2022年11月23日星期三

個人主義者

 安蘭德告訴我們要做一個自私的人。

我的母后喜歡安蘭德,我則狂熱的崇拜安蘭德。


高中的時候,學區來了個大叔代課老師, 看到我桌上的Atlas Shrugged (最近幾年唯一讀完的不是教科書的紙質書),他對我的眼神,從不屑轉為共犯,然後意味深長的說,我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,但是這種書不能讀太多。

可能我還沒成為大叔,但是擁有法國人靈魂的我實在受不了那種 you will always be mine 的深情告白。也許是我還沒有遇到讓我做出這種告白的女子,也許我會有一個交往的女朋友,但是我希望我們cuddle的時候她不會突然給我來這麼一句。戀愛也好,父子關係也好,沒有誰是誰的附屬物,我堅信這是我們作為人的unalienable rights。


這其實是一個有點傷感的realisation,因為這從某種程度上說明,我們人類,其實是孤島。雖然看起來多麼相似,但是我們可能始終沒有辦法真正理解其他人。這應該是說的通的吧,不然為什麼這世界上還會有戰爭,還會有faction struggle呢?

又或者,其實我已經在心理上是個大叔,沒有辦法再相信蘇聯那種理想主義的 “人人生而平等” 的浪漫觀點了呢? 不過,就算我再怎麼抗拒共產主義,我還是相信人應該探索宇宙,探索這個世界的極限。我之所以深愛80-90年代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好像是人類的巔峰。我們有concord,有航天飛機,有最屌的民用車,但是現在我們卻在measure our happiness by miles per gallon, 好像2022年的我們已經停止再追求人類的極限,蝸居一隅,不,應該說是苟活。


真心不想再滑instagram了,我骨子裡有一種高傲,我覺的好的東西不能拿出來給所有人看,因為不可能期待所有人都覺得你喜歡的東西是好的,而且他們會拿populist的觀點把你往死裡搞,直到你的品味降級到他們一個level為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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